「我老婆出軌了。」
這話從陸寬嘴裏冒出來的時候,我嚇了一跳。
「她要跟我離婚。只要我同意,給我二十萬。」
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只能聽他說。
「憋屈啊,窩囊啊,二十萬就把我打發掉了。也對,房子車子都是她的,公司也是她的。夫妻一場,六年的青春,到頭來就值二十萬。你說氣人不氣人?」
「那個……」
「我現在就想知道,那個王八蛋是誰?!要是讓我知道了,老二都給他剪掉!」
陸寬的狀態很糟糕,拿起一瓶啤酒,往嘴裏倒,結果嗆了一口,酒水打**衣服。
「這叫什麼事啊。」
我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……
陸寬的老婆白雪梅是個白富美。
今年二十八歲,長相很大氣,身材豐腴,性感火辣,特別是那一對36D的美胸,男人看了直流口水。
性格嘛,風風火火,大大咧咧,喜歡搞事情。
白雪梅的家庭條件很好,父母都是本地人,一年賺個幾百萬不難。
白雪梅還有一個弟弟,姐弟倆從小就是富養,沒吃過苦,沒受過累。
在父母的嬌生慣養下,白雪梅從小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。
讀初中那會兒,白雪梅就開始跟社會人談戀愛,奇裝異服,化妝染髮,顯得與眾不同。
畢業後玩得更瘋了,喝酒泡吧、參加各種派對。
這都結婚了,還不肯安分,還要出軌。
你要出軌——也別找上我啊。
我現在也很頭痛。
陸寬是我的大學同學,畢業之後,我們一起來榕城打拚。
六七年相處下來,我們成了好朋友、好兄弟。
好兄弟的老婆,勾搭上了我。
還有,我可是結了婚的人。
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陸寬說。
我要是跟他說,這是白雪梅勾引的我,有用嗎?
這事,要從三個月前說起。
那天我在【友悅茶餐廳】跟一個客戶談業務,我們喝了不少酒,不好開車,就在餐廳里干坐着。
後來才知道,這家茶餐廳是白雪梅閨蜜開的。
不知怎麼的,白雪梅就趕過來了。
她很給面子,叫人幫我送走了客人,還安排了包間讓我休息。
「荒哥,你先喝杯水,在這沙發上躺着,不用急着回去,醒醒酒再說吧。」
白雪梅可熱情啦,【荒哥】前【荒哥】後的。
說實話,讓人很感動。
兄弟的老婆這樣對我,讓我覺得很有面子。
出來打拚這麼多年,為的是什麼,不就是人前人後有面子嗎?
白雪梅的熱情招待,讓我覺得陸寬這個朋友,沒白交。
於是就放心地在包間里睡著了。
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白雪梅坐在身邊。
我嚇了一跳。
剛才我做了一個春夢。
很真實的那種。
真實的就像是經歷過一場實戰。
我看了看褲襠處,褲子的拉鏈是解開的,伸手摸了一下裏面,疲軟得很,還有點濕……
種種跡象表明,那可能不是夢。
剛才那杯水……
「好啦,也就是一時好奇,看了看。」
白雪梅略帶嬌羞地說。
我心想神經病吧,這地方能隨便看的。
再說啦,你確定只是【看了看】這麼簡單?
但是我也不好說什麼。
沒錯,男人被侵犯,一樣可以報警。
——可是這種事情,誰又說得清?我睡著了,她只要不承認,我也拿她沒轍。這裏面,顯然是沒有監控的。最重要的是,這事沒法說去。讓別人知道,終歸不是什麼好事。
我很氣憤。
真的沒有想到,陸寬嘴裏的【好老婆】私底下竟然是這麼一個人。
我平時也看一些肥皂劇,想得比較多,對於劇情的各種反轉,也常常跟編劇互動。
我心想,有沒有可能,跟我那個啥的人,不是她呢?
細思極恐啊。
「老陸說你……很有料,我一時好奇看了看……你不會說出去吧?」
白雪梅點了一根薄荷煙,優雅地抽着,一點不害臊。
能把這種事情,說得這麼輕鬆的女人,自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了。
「老陸對你是認真的,你這樣做,對得起他嗎?」
「老陸這個人,不懂浪漫,沒有情調,跟他一起過日子,跟守活寡沒啥兩樣。」
白雪梅撩動着自己的頭髮,媚眼如絲,看着我。腥紅的嘴唇,引人遐想。
別說,她這小眼神,的確很有殺傷力。
不過我此時氣憤居多,沒心思跟她玩這些。
「日子過不下去可以找老陸明說,你惹我幹嘛?」
「哎呀荒哥,瞧你說的。又不是處男,那麼介意幹嘛。你不說我不說,誰知道?」
「我沒你那麼……」
【下賤】兩個字到了嘴邊,又忍住了。
「這年頭,兩口子各玩各的,比比皆是。你和老陸不也經常出去洗腳按摩,以為我不知道。」
我……
陸寬這個憨憨,嘴上沒個把門的,把這事說出去了。
「我可沒去,不要亂說。」
我心想,會不會是你在套我的話,還是不要承認的好。
「老陸說,你每次都要找胸大屁股大的小姐,最好還是大長腿,我沒說錯吧。」
我心想,老陸是不是缺心眼?這種事也要跟老婆說的嗎?哪個男人不喜歡胸大屁股大的?
「荒哥,以你的條件,何必跑到洗腳城去浪費錢呢。檔次低,還不幹凈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白雪梅坐直了身子,大長腿往旁邊一伸,挺了挺胸膛。
我懂了。
白雪梅完全符合我的審美。
白雪梅的纖纖玉手,再次摸了過來。
「荒哥,小妹什麼性格的人,你是知道的,只要你不介意,以後……我替你按摩。」
我腦子裡【嗡】地一聲,有點亂。
白雪梅的條件,是個男人都很難拒絕。
但是呢,白雪梅是陸寬的老婆,不能碰的。
白雪梅重新湊上來,櫻唇跟我只有幾公分的距離,呵氣如蘭,嬌喘微聞,她的氣色真好,白裡透紅,天生麗質。
白雪梅見我沒有拒絕,對着我的嘴親吻起來,她的技巧很好,舌頭不停地打轉。雙手控制着我的肩膀。
我先是有些膩味,不過很快體內的荷爾蒙泛濫起來,化被動為主動。
一直到險些窒息,這才分開。
知道什麼是【拉絲吻】嗎?
這就是。
「荒哥,我還有點事,就不陪你了。要是你什麼時候想我了,咱們約一個。」
白雪梅說完,邁着優雅的步伐,款款地走了。
她那雙大長腿,晃眼吶。在**的包裹下,散發著原始的張力。走起路來,柔軟的腰肢一扭一扭的,就像是安裝了彈簧。
白雪梅欲擒故縱,放過了我。
我當時心想:「你儘管等吧,我是不會約你的。」
白雪梅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,離開了【友悅茶餐廳】。
我不想碰到白雪梅,等她走了之後,這才驅車離開。
回到家裡,我第一時間脫掉褲子檢查了一下。
「現在的女人,都**成這樣了?」
檢查的結果就是,我睡着的時候,被別人用過一次。